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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契子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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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察现场时,我注意到女孩房间的门窗没有损坏,说明凶手是正常进入的。而能敲门进入或者有钥匙的人,应该是女孩认识的熟人。再加上女孩的死亡时间是凌晨前后,能在夜晚顺利进入女孩房间,这人她应该非常信赖。”

转变思路以后,我俩找出一个原先在名单里的名字——女孩异常悲伤的姐夫,刘森。

胜哥很快对刘森展开了调查。他发现,女孩每天都能接到这位姐夫几次甚至几十次的电话。按正常关系来看,两人通话频率太过于亲密。

按照刘森接受例行询问时的说法,案发前一晚,他和老婆、女孩一起打羽毛球,晚上十点多把女孩送回公寓楼。第二天早上,他打电话给女孩,发现没接通才过去,发现人已经死了。

我们还找到一个重要的线索:女孩房间是刘森帮忙租下的。

亲自租的房子,最后一个离开现场又第一个回到现场,众多的“巧合”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第一时间排除男性亲属的嫌疑时,男朋友先被调查了,但这个姐夫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接触,难道真的是灯下黑?

就在我和胜哥苦于猜测两人关系时,DNA比对结果来了:女孩身上遗留的DNA是刘森的!

拿着检测结果,胜哥敲开了刘森家的门。

开门的是女孩的姐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胜哥总觉得,相对在殡仪馆初次见面时的悲痛欲绝,这次女孩姐姐态度很冷淡,似乎很短的时间就让她走出了妹妹的死。

但还没等胜哥追问,女孩的姐姐就开始抱怨,说丈夫在女孩死后这两天格外颓废,“啥也不管,啥也不干!”

察觉到她只是单纯地找人倒苦水,没有更多隐瞒和目的之后,胜哥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她。

在卧室里,胜哥找到了男主人刘森。他正仰面朝天,百无聊赖地瘫在席梦思上抽烟。床边的烟头堆起了一小撮。

关上房门,胜哥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一边交谈,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胜哥注意到,他在懊悔,反复强调自己没想到日租房会这么不安全。这个刚来广东几年的男人,显然没经历城中村到处是小偷和Prostitutes出没的岁月。

当试探着提起他和女孩频繁的通话记录时,刘森有点“急了”。

在胜哥反复几轮施压之下,他承认,自己和Sister-in-law有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们是相爱的,但是我没有办法离婚。”。

“那天晚上,我们搞完之后我就走了。”

刘森直接认了精斑就是他留下的,但否认了对女孩的杀害。

当他意识到胜哥怀疑他是杀人凶手后,他并没有凶手被发现的那种惊慌失措,只是一个劲跟胜哥强调,自己对女孩有多好。

“我真没杀人!”

根据刘森的说法,胜哥联系了排查监控视频的兄弟。在离现场不远的路口,当晚确实有刘森开车通过的图像。并且根据时间推测,他待在现场的时间不到半个小时。

拿到结果后,胜哥没有说话。刘森的作案时间不足,线索又断了。

没有新的证据和线索,我们除了一遍遍叮嘱刘森保持通讯通畅外,什么也不能做。

那天深夜,我和刚回来的胜哥在刑侦楼里碰上了。不过是几天的奔波,让他的眼圈都有些浮肿,他突然对我感慨:“我好像越来越不能熬夜了”。而我touch自己的发际线,也无奈地扯起了嘴角。

我们都不那么年轻了,熬夜查案这种事,越来越不适合我们这帮老家伙了。

当初一起熬夜的兄弟们都散了。有的去了治安大队,有的去了派出所。即使是新来的警察,也不再是年轻小伙。队里的平均年龄从二十七八岁,到现在平均都是三十五六。

最忙的时候,有同事跟队长说,“我几天都没有回家了,今天儿子生日,能不能让我回家,其他人先顶一下。”

“就剩我们三个人,怎么顶?”队长也很无奈。

这些年过去,警队老头只剩我和胜哥两个。连队长都走了,调到后勤应该会轻松点吧。

可没有这帮老搭档,眼下的这起案子,有点无力啊。

一个个嫌疑对象被排除,警队的士气低落。前段时间的调查,已经排除了受害者男友的作案时间,现在她姐夫的线索也断了。名单第一页,还剩一个叫何沐的人,他是受害者隔壁的室友。

我们也不是没怀疑过此人,但经过调查,他最近一直在附近上网,警察打电话也接,压根没有要跑的意思。哪有那么傻的嫌疑人。

我和胜哥只能把希望放在名单上,我俩坚信,真凶的名字必定在这里面。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数次和Truth失之交臂。

Forensicmedic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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