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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3:收持望远镜的女人 (2/4)

一鸣当年改变志愿与今天他的被杀有什么联系,但对于一个尚处弱冠之年、思维尚未形成定势的少年而言,在涉及到自己生活前程的重大问题上,竟然违背师言自作主张地选择了一个不甚擅长的专业,绝对是事出有因的。

楚向哲在心里思忖:那么,钟一鸣当初选择音乐大学的动因是什么呢?或许解开了这其中之谜,也就解开了他的被杀之谜?

“钟一鸣与同学间的关系如何?”楚向哲继续问。

“很好。”

“有没有和他关系处得特别好的同学?”从事过多年教学工作的楚向哲知道,老师对学生的了解毕竞在时空上有一定的限制,不如同学间的了解全面、细致、深刻,如果能够找到当年和他关系特别好的同学,也行能够了解到更多更隐秘的情况。

周庆林恍然受到启发似的,说:“这倒一下提醒了我。当年和钟一鸣玩得特别好的学生有两个,一个是朱耀文,现任平湖宾馆总经理;另一个是魏光明,现在光华机床厂当工人。他们3人的关系特别密切,课余时间形影不离,就象穿着一条连裆裤似的。朱耀文表现一般,学习成绩还可以。魏光明则完完全全不是块学习的料,上课总打瞌睡,人称瞌睡大王,学习成绩糟糕至极,几乎每科考试都是班上倒数第一。常言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作为优等生的钟一鸣怎么会同这样的学生绑在了一起,真有些让人不可理解。”

世上的事总是这样干奇百怪。象这类让人不可理解的事,楚向哲在破案时碰到过许多。有些事突破了人们的惯性思维,是不可能按常理而论的。

“学校有没有一个叫‘安琪儿’的学生?”楚向哲问。

周庆林脸上显出一片茫然的神情。

沉默有顷,他苦笑着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上课铃声响了,周庆林从沙发上站起来说:“对不起,我该上课去了。”

“谢谢!”楚向哲起身同他握手告别。

回到市公安局,楚向哲让徐歌去档案室查阅一下12年前的立案档案,看能否从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因为从“安琪儿”寄给钟一鸣的那封信分析,事隔12年了,安琪儿仍然念念不忘报仇雪辱,可见钟一呜当年结下的冤仇很可能已酿成了刑事案件,因此,查看当年的案卷,或许能从中找出一些破案线索。

走进档案室,徐歌完全陷进了那堆陈旧的散发着霉味的档案材料之中。

然而,徐歌整整忙活了一上午,连中午饭也未能顾上吃,仅仅就着凉开水啃了早上未吃完的一个干馒头,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徐歌从后往前查看,已经查看完了15年的案卷,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再往前查看已经毫无意义了,因为按年龄算钟一鸣那时才刚上小学。试想,一个刚刚脱掉开裆裤没多久的黄毛乳子,能干出什么有辱人身的事吗?

徐歌把那堆案卷材料推开,从椅子上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感到脖子僵硬,腿脚发麻,便走到窗前,活动一下身子。

西斜的阳光,从徐歌身后的窗口射进来,将一个长长的身影投映在他身前的地上。他蓦然转过身去,见一个姑娘站在门边,粉面含笑地看着自己。

姑娘很漂亮,着一身素白紧身连衣裙,身上线条一览无余,给人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你找谁?”徐歌礼貌地问。蓦然觉得这姑娘很是面熟。

“找你呀!徐大侦探。”姑娘轻盈盈地笑着。

“噢?请坐!”徐歌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示意姑娘到对面的沙发上落坐,笑着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姑娘落落大方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调侃道:“我是来收帐的!徐大侦探在街上喝了豆奶没钱付,人家不让走,我帮你付钱解了围,竟连谢谢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也真行啊!嘻嘻!”

姑娘嘻嘻笑着,说话声象一串银珠落玉盘,清脆悦耳动听。

徐歌虽然有一身了得的擒拿格斗功夫,但与姑娘们打交道时常常显得木讷口拙,言不由衷。

见姑娘如此,他有些不自然了。

姑娘的话,使他记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一件尴尬的事情。

那是半个月前,徐歌从BJ出差回来,在6路公共汽车站牌下候车,一时口渴,便在一卖饮料的小摊前喝了一瓶蛋白奶。不料付钱时才想起,他身上的钱全捐给火车上那个被小偷掏了包的来滨海治病的老太太了,现在只剩下两张一元的票,刚好够坐一趟公共汽车。

这是让人很尴尬的事情。

偏偏摊主又是个对公安干警怀有偏见的势利家伙。他立刻拉长了驴脸又讥又讽地数落开了:“你这警察恐怕是个冒牌货吧?穿一身‘虎皮’就想白吃人家的白拿人家的白喝人家的……”

这时,有三四个姑娘围了过来,嘻嘻哈哈,说着笑着。问明情况,一个姑娘看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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