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没毛的狗。”
贵丽丝的理发师说:“你不笑还像个好人。”
后来我才知道我朋友那天陪我去剃头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在我们剃头前他已经剪过一次头发,并且被不靠谱的理发师把后脑勺剃出了一个缺口。
我们一起剃光头。
他是为了掩盖头发上的缺口。
我是抚平心里的缺口。
初衷不同,但目标一致。
后来我们一块儿带了三个月的帽子。
三个月,我总在夜晚发了疯似的想她。
我总在夜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想尽一切办法联系她。
她换了手机。
她屏蔽了微信。
屏蔽了qq。
屏蔽了支付宝。
我在所有一切的社交软件里再也搜索不到她的任何信息。
她却不停的出现在我梦里。
我还想跟她说一句话:
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能把狗给我留一只。
没有耳机的时候,我总是手插兜,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然后穿过嘈杂的人群。
带着耳机的时候,我总是摇着头,跟着音乐的旋律,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然后走进人海中。
他们总见我笑,大笑,浪笑,疯狂的笑。
他们说你笑点好低啊。
不是啊,是我失去了哭的本能。
从我爸去世的那天,从她离开的那天。生离死别带走了我所有的泪腺。
假如孤独有几种不同的境界。
第一种人,会跟几个朋友疯狂的泡网吧,泡夜店,沉浸在游戏世界里或用酒精麻痹自己。
第二种人,会独自去看电影,独自去KTV,独自去吃火锅,独自去人迹罕至的地方,疯狂的呐喊。
第三种人,就是我这样的。让你看见我的放荡不羁和欢声笑语。让你觉得我是八面玲珑,广结善缘的风流浪子。
可每到夜晚,我都会把失眠当做晚餐。
半年后,我通过qq邮箱给她发了一条消息:“你还好吗?”
她回我:“我很好。”
从此我再也没有打扰过她。
后来她来访过我的qq空间,玩儿过qq的人应该都知道qq空间有访客记录这项功能。
她的qq名字还没变:失落的黑猫警长。
我的qq名字也没变:孤独的蜡笔小新。
我点开qq空间里她的头像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我很欣慰,她找到了自己的路。
又过了一年,我再点开她的空间头像,更新后多了一个孩子。
她的qq名字也变为XX妈妈。
我删掉了她和我唯一的合照,删掉了我为她写的情诗。
还随手丢了那张房卡。
我的生日愿望好像实现了。
嘿,脚在腿上,路在脚下,我也该去找自己的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