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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阳光是彩色的 (1/3)

我一直认为,人类的爱情,只有一次,痛彻心扉,刻骨铭心,轰轰烈烈,奋不顾身。

我们都会有一个灵魂伴侣,为她生或死都毫不犹豫。

我从来都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是养不起,二是配不上,三是守不住。但我还是好色,遇见丝袜美腿,齐逼短裙都会忍不住瞅一眼,然后,再瞅一眼,会心一笑,无限幻想。

可她出现的时候,只有一双清澈见底又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神。我爱这个眼神。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李子芳。

什么?荔枝花?她的普通话一直都不太标准,我的耳朵一直都不太好使。

她好气又好笑的重复了一遍,李子芳!

把你的qq号给我。

干嘛?

交个朋友。

这是个纯真的年代,没有微信,没有抖音。没有鸡汤和毒鸡汤。没有套路和反套路。

那个厂,灯光很暗。我和她都是质检员。我们每天排队上班,排队打卡,排队吃饭。重复着机械性枯燥且无聊的工作。

那么厂里的男欢女爱,就是底层人最原始的消遣方式。

追她的人有很多,而我只爱她一个。

我会唱歌给她听伴随着机床的轰鸣声倒也显得悦耳。

她听得开心了问我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我说是萧敬腾的疼爱。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优势的人,就是因为没有优势我才会比别人更努力。这句话后来出现在我的简历上,而当时是为了我的爱情。所以找工作就像谈恋爱。

我记得我有一个“情敌”叫老刘,名字我给忘了,那时还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老刘是一个极其成熟的男人,倒不是说他的气质,而是他的长相,生来显老。

那时我“还很善藏”,就是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喜怒哀乐,用现在的话来说算是有点心机吧。

老刘和我一样,都把目标放在了荔枝身上,荔枝是我给她起的外号,我擅长替人起个上口且恰当的外号。

老刘泡妞的方式很直接,就是硬贴,上班带瓶水,下班请吃饭。

我不同的是用“浪漫”,我们在的是一家台企,台企的餐标是配有水果的,每天吃饭的时候我都会把打饭时送的水果留给她,不论是香蕉,橘子还是苹果。我会趁没人的时候塞到她的手里,然后大步离开,在我看来是潇洒,在她看来我很傻。

再后来,她会把老刘送她的水拿给我。对我来说算是一种不拒绝的回应。

“你看李子芳怎么样?”老刘时不时的会跑过来跟我聊他泡妞的计划。

我敷衍的说:“嗯,很好。”

“你觉得我配不配得上她?”

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觉得呢?”

老刘认真的说:“那肯定的啦,就我这条件,家里给我介绍的最起码是个大学生,个子又高。”

“那你怎么还看上她?”

“闲着没事儿呗。”

“哦。”

“你猜我多久能把她搞到手?”

“我怎么知道。”

“最多一个星期,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

转头我就把老刘跟我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给荔枝听,现在想来,我真她妈是个人才。

我们每天下了班都会在qq上聊很久,我没有像现在一样满口的骚话,正经的从理想聊到梦想,从现在聊到未来。

大概过了半个月,有一次我跟舍友喝多了酒,借着酒劲,我鼓足勇气打电话给她表白。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我没有说醉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会努力的,要不你等我,等我三年,等我出人头地我再去找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

“跟我在一起好吗?”

这直白而又直白的话,可真是羞死人了。

……

就这样聊了一个小时,直到我睡着。

后来我约她吃饭。去面馆的时候,刚巧碰到老刘,于是我们三个人尴尬的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面。谁买的单?那必须老刘。

我把她送到她租房的楼上。

然后我就知道了她的住址,然后我每天下班都会买份面挂在她的房间门把手上。

牛肉面

鸡蛋面

biangbiang面

刀削面

我尽量保持每天的面不重复,不然人吃多了会腻的,就像爱情。

就这样不知道坚持了多久。

后来在厂里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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