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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鱼,上钩。 (1/2)

众人再不置一言,静心聆听。

只听林若止缓缓开口说道:“我当时依群公所言反驳先生,却没想到先生说……”

“我只看到大夏如今的强大兴盛,神州大地如今纵横捭阖的局势,但是实际蛀虫虫生,所以先生才说如今摇摇欲坠,大厦将倾。”

林若止看气氛似乎烘托的差不多了,最后的谜底也应该揭开了,在沉静的大殿上,附有神秘气息的感觉娓娓道来道:“问题就是出在夏文帝的国策上!而且不止是本国的,更是对外的,简直是捉刀自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群臣看他说得煞有介事,俊不禁摇了摇头,这后生小辈终究见识过浅,想必谋圣“境缘先生”也不会说出这等幼稚浅薄的言语,要知道文帝的智慧谋略在帝皇中可是古今无二,这也是他亲口认可过的。

现在说境缘先生将文帝的宏图大略全盘推翻,一把否定现在神州的维和现象,此言也太过出奇,更像是天桥底下的说书先生,语不惊人死不休。

“诸公请想,文帝宏才大略,运筹帷幄将神州大地诸国如铁索连州般结成同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几乎是将九国绑在了同一艘战船上,照此看来,此和平局面似乎百年间难以动摇。”

“再加上和外国通商,进行文化交流,更任夷族在大夏国留仕科举,甚至驻守一方,此势看来一番大好,是否?”

诸臣点头连声称是,试问那朝帝皇能以登极十五年做到此番政绩?

唯文帝耳。

“但问题也就出在这,圣人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北凉、西夏、吐蕃、女真这些近国番邦,乃未开化的蛮夷,其民大多以牧野劫掠为生,其民风彪悍,不服教化,和他们通商二十三年来……”

“边境屡屡被劫掠,女真最近的一次竟率铁骑劫掠到了山海关辽州,文帝不过也只是下使官斥责,责令立即驱使回国而已,那些‘打草谷’的百姓钱财,也当做了陛下的赏赐,何其慷慨,我要是女真大汗,自然拱手拜谢,不过……”

“肯定下次再来。”

魏精虎下属副官听他屡屡捋龙须,早有不快,如今看他又忤逆龙鳞,当即大声反驳道:“陛下帝皇眼光,岂能像你后生小辈一样,如此短浅无知,你可知我大夏先帝武帝,长兵直驱,将女真族追击至大漠,差点灭族的伟事?”

“如今文帝宅心仁厚,不愿在劳民伤财,采用黄老之术,于民休息,又开善政,令女真族风俗默化,如此圣帝之治,他们还不知上感圣恩,还有良心否?”副官李火林说道。

林若止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禽兽有良知否?将军可知女真毗邻大漠,境内荒芜,可用耕田少于大夏万倍,除了牧野、劫掠,那还有别的营生可言,那些圣贤书不知能让他们一家几口饱餐?”

“一次大型劫掠,既可让这些番邦蛮夷数年过上衣食不缺的安生日子,但我大夏与九国百姓可不仅如此,多少人要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这番话问的在座武官哑然,事实确实如此,这些蛮夷番邦的生存依赖于侵夺和劫掠,如果是仅靠本国农业、牧畜,发展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仅能维持全民生计。

“吐蕃今年用巫教煽动的民间动乱有多少起?”

林若止这句话一下问到了这些大胡子武官的痛处,吐蕃用巫教肆意在中原传播,不加禁止,其教义极端恶劣,甚至有剥皮死祭的人祭,对万物崇拜、万物平等的思想深植人心,不服官府,不尊朝廷,只尊圣经。

其教众在大夏与九国竟高达百万之众,势力之大,令人悚然。

这些一呼百应的武力,屡屡和朝廷法治抗争,是各地州县的“狗皮膏药”,难以拔除,甚至要特地为‘巫教’设立相应的律法,才能令其安抚。

林若止看到众人集体沉思,继续说道:“吐蕃国法王,每年光收到教众供奉,既能超过大国一年的民生营收,各国国政又根本约束不了,只能听任自然,不知其国到时如果振臂一呼,此集结的武装势力,有内到外,由外到内,不知九国与大夏是否能够收复的了。”

如此言罢,大夏群臣终于沉默,兀自思忖,这大梁皇子说的确是实情,大夏为长远大计,一味的容忍这些外国番邦的步步进犯,原以为能被感化,没想到变本加厉,他们也只能一步步退后。

而这些犯事的番邦之臣,竟然能在大夏国留仕进爵,作为刺史驻守一方,确实是内忧外患,如果到时,真像境缘先生所言,引火线点燃,那么群国割裂神州之势,确实已成。

魏精虎瞥了瞥诸公的诧异眼神,终于压低声音说道,他说话不紧不慢,但是字字犹如洪钟,威仪自露:“此外国番属,文帝早已留意,已拟对策,如再有进犯……”

“夷灭其族。”

魏精虎说这话时瞥了一眼,除九国之外的番邦王子,与金刀人魔对视的一刹那,均吓得一哆嗦,不敢多言,将头躬的更深了,被说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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