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公子胡亥,进殿!”
大殿内传来宣召之声!
嬴政看向赵高和众臣:“一会儿你就给朕表演一下指鹿为马,还有你们这些卿大夫,一半人说是鹿,一半人说是马!朕倒要瞧瞧,胡亥这小子,是否真的如此愚钝!”
满殿臣僚,三公九卿,无奈地应命!
赵高脸色惨白,眼珠急转,思索对策。
宣召声重复了三次!
胡亥却迟迟未至大殿!
始皇帝脸色阴郁,一个宦官从偏殿慌忙跑来,同样满脸恐惧,低声禀告:“启禀陛下,公子胡亥正在殿中设宴,招待……招待他的仆人们,和他们一起嬉笑玩耍。臣等传达旨意后,公子胡亥还在更……更衣。”
“哼!”
“沉迷玩乐,顽劣无比!”
“堂堂宗室公子,竟与仆人嬉戏!”
嬴政怒火中烧,脸色阴沉至极。
但他仍在等待!
大殿上,群臣低垂着头,静静地站立在朝班之中。
陈凡都快困得打呵欠了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胡亥才在一位太监的带领下匆匆跑进大殿。
衣衫略显不整,面颊微红,显然刚喝过酒,他嬉笑着跑上大殿,准备拜见秦始皇。
此时的胡亥,对殿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陈凡瞥了眼秦始皇,又看了看胡亥,陷入了沉思。
从秦始皇特意等待的耐心可以看出,尽管生气,他对这个小儿子仍是宠爱有加。
否则也不会在巡游时带上胡亥。
史书记载,胡亥在秦始皇面前十分乖巧,擅长取悦他!
如果他真的愚蠢,以秦始皇的个性,会如此宠爱他吗?
带胡亥出游,也是想看看他是否有继承王位的潜质。
当然,比起扶苏,胡亥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
秦始皇强压怒火,让自己面容平静而深沉地坐在宝座上。
他提前收起了辘轳剑,此刻站在龙椅前,双手负后,帝王冠冕威严不动,俯瞰下方。
“儿臣……参见父皇!”
胡亥注意到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又看到李斯、赵高跪在前方,大殿中央还站着一个装扮奇特的青年,心中一时困惑。
但他并未多想,甚至没有为自己迟到道歉。
“今日朝会,边疆有人献上异宝,朕想赏赐于你!”
秦始皇语气淡漠,冷峻的声音令群臣不禁咋舌。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唯有醉醺醺的胡亥未能察觉。
他恍然大悟。
那个穿着古怪的青年,恐怕就是边疆派来的使者。
胡亥顿时欣喜若狂,下拜道:“儿臣多谢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始皇摆了摆手。
殿外的士兵立刻牵进了一只斑纹鹿!
群臣抬头看去,只见胡亥仔细打量,随即欣喜道:“父皇要赐予儿臣一只斑龙鹿?这鹿确实美丽!”
就在这一刻。
秦始皇却斜睨着殿下的赵高。
众目睽睽之下,赵高不敢违逆秦始皇的意愿,虽然跪在地上,却转向胡亥,挺直腰板,说:“公子,这不是鹿,作为异宝,自然有其独特之处,这,其实是一匹马。”
他的声音颤抖,喉结上下滚动,满头大汗。
说出这话时,他的心跳也不由得加速。
胡亥一脸惊讶:“哦?老师说这不是鹿,是一匹马?”
赵高点点头,说:“这是罕见的宝马,只是它的外表类似斑纹鹿罢了。”
胡亥满脸困惑,满是疑问。
他再次审视眼前的鹿,啧啧称奇:“可是老师,这怎么看都像是一头鹿啊,怎么会是马呢?”
赵高的话语坚定有力,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公子,这就是马,您若不信,何不问问这满朝的文臣武将,三公九卿?”
胡亥满脸困惑,抓了抓脑袋,看向殿内的百官。霎时,大殿内嘈杂一片,议论纷纷。
三公九卿纷纷附和,毕竟先皇有令,无人敢违逆。于是,在那位至高无上的龙椅前,大臣们各执一词!
“公子,这是鹿!”
“非也,我曾阅尽异国珍宝图鉴,此确为马无疑!”
“在陛下面前,岂敢妄言?公子,这是马,千真万确!”
“异国珍宝,举世无双,此马虽似斑龙花鹿,实则为斑龙角马!”
“你们都错了,这明明是鹿!我敢保证,这就是鹿!”
话音未落,争论已让胡亥头昏脑涨。他一脸茫然,满腹狐疑。细看之下,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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