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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多与西门庆接触 (1/2)

“许是生意上得罪的,也许是春风楼里其他公子哥儿……”

看西门庆不说话,孔明昌便自个儿猜测起来,一时间头都大了。

若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就该派人把花子虚护送回去。而不是听他,说着没人敢动他。

西门庆回过神,抿紧嘴角,镇定道:“咱们先去看看子虚再做定夺。你别太过自责。”

天有不测风云,谁也无法预料就是。

孔明昌听他一说,这才冷静下来。

二人一道出了府,西门庆才想起来自己连面都没带净,只得路上用帕子随意沾水擦了擦。

此刻大街上才刚刚有百姓走动,多是那些负责早摊的贩子。

到了花府,家丁同样满脸焦急地迎二人进去。

“我们少爷不烧不打不抢,怎就给人打成那样……”

家丁念叨着,一路说个不停,本来孔明昌放下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来到花子虚的院子,就见那房门开着。

二人走了进去,屋内还有花亭和花灵二人,床上躺着鼻青脸肿的花子虚。

他扶着被包成一团的头艰难起身,随后嘿嘿笑了一声,“大哥明昌,你们来啦?”

“好了你快躺着吧。”

西门庆同孔明昌一道走过去,看着花子虚那模样有些揪心。

那脸上的痕迹是被人一拳一拳砸出来的,一只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黑紫肿胀。

而此间又伤了脑袋,早上被人发现时,血流满面十分可怖。

身上同样有伤,怕还要虚养一段时日。

花灵见状,解释说:“二位哥哥,大夫已经来过,说兄长他并未伤及肺腑。”

那就是没有大碍了,也算是幸是一件。

然而一番观察下来,孔明昌更是自责。

西门庆略略凝眸,沉声问:“你对那动手之人,可还有些印象?”

“我昨夜喝了酒,眼睛模糊得很。”

花子虚有些摇了摇头,有些苦恼。

正在众人可惜之时,他突然咬了咬牙,说:“不过我记得他口头禅是老子,一身鱼味儿!”

脑海中那人突然清醒起来,他激动地叫了一声。

旁的花亭听完,一言不发地出了屋子,当即让人去把那赖泼皮给找来。

赖泼皮是街上一泼皮破落户,家附近有个小河,经常去抓鱼吃,故而留有一身鱼腥臭。

且赖泼皮为人猖狂,张口闭口都是“老子”。

就刚刚花子虚形容的时候,他便猜测出来了。

待里头西门庆他们和花子虚聊得差不多了,他方才走进去。

“有劳贤侄来看,他今日捡回一条命,算是列祖列宗保佑了。”

他对着西门庆摇了摇头,一脸愁闷却又松快之色。

早间看到花子虚一脸血地,其实他整个人都快虚了,也不知是怎么吩咐人寻大夫的。

西门庆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子虚虽贪玩,人却不坏,也不知那人安的什么心。花伯父若需帮忙,只管开口。”

“还有心了。”

二人闲聊一番,里头花子虚喝了药又睡过去。

西门庆松了口气,叫来自己的家丁,皱着眉道:“你们去药铺取些滋补的药送过来,该拿的都拿。”

“小的这就去!”

家丁脚下飞快,说是小跑,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很快孔明昌出来,又与花亭安慰了两句,随后才跟着西门庆一道离开回府。

花亭目送二人,看着他们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眸中沉沉,神色深深。

一花府家丁跑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花亭便皱起眉。

他进了屋子,听到里头花子虚的叫唤。

“不是睡了?”

花灵一脸焦急地转过头,眼睫还挂着泪珠。

“兄长不小心压到痛处了。”

方才睡着呢,就给疼醒了。

看着榻上吱哇哇儿乱叫的人,花亭的眉头拧得更深。

他看了眼门外,说:“打你的那家伙我已经找到了。”

“真的?是谁?”

“赖泼皮,他昨夜受挫又喝了酒,不偏不倚遇上你……爹已经派人扭送官府了。”

不得不说,花子虚这运气真是够背的。

花子虚听完就没说什么,倒是花灵听完,忍不住捂嘴笑出来。

“看兄长你下次该敢不带随从,居然让赖泼皮打了!”她说着吐吐舌,全没了刚才的心疼。

若是带着人,就不是花子虚吃亏了。

花子虚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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