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河看到陈羽埋头思考，笑道：“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这里谁都可以为你解惑。”
陈羽一针见血，指了指旁边的花不语：“这位前辈刚才说杜小灿的「千人千面」……是什么意思？”
姜先河：“那是属于她的能力，「千人千面」可以幻化成不同的狩猎者样貌的同时……短时间内复制他们的能力。”
“但是…”他话锋一转：“能力越逆天，意味着施展起来的效果反馈越强。”
陈羽眼眸蕴含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姜先河没有回答，而是提出另外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这些人拥有所谓的超能力从何而来？”
他眼睛从东方寒扫过去，最后落在陈羽身上。
少年想了又想，最后摇头。
“说实话。”姜先河顿了顿，继续道：
“总部内有专业人士做过研究，结果却是有人说能力有天生就有，后天发觉；还有说后天在情况紧急之下突然出现，换句话说也就是被异类发觉起来的。”
“还有一个因素……”
“愿闻其详。”
“有人认为是基因遗传，呵呵，不说拥有非凡能力的狩猎者有多少，能够凑到一起结婚的异能者几率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陈羽思索，狩猎者如此少，那种概率确实微乎其微。
“说了这么多，你的非凡能力是？”姜先河若有所思地盯着陈羽。
陈羽浅笑，也没有隐瞒，毕竟日后大家都是队友：“如果它真的有个名字的话，应该叫做「力大无穷」吧。”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这是系统赋予陈羽的能力，虽然现在陈羽还没有在现实中面对敌人时运用过。
姜先河眉头一跳，明显地吃了一惊：“「力大无穷」？”
陈羽面露疑问：“有什么问题吗？”
姜先河好像想到了什么，没有过多细说，只是意味深长地一笑：“等到你进队就知道了，到那个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并且…”姜先河道：“每个技能名字我们都会上报给总部做个记载，「力大无穷」这个名字很贴切，我相信他们上边也会采纳。”
“回到上一个问题，至于施展能力的条件因人而异。”
咕噜咕噜～
姜先河兜里手机迎来一条短信：“正好来了，你看。”
顺着他手指往上滑动，陈羽把视线放在手机上边。
他看清了，那是一张单子的照片，准确来说，是一份病情报告单，上边还有专门医院的印章。
右上角照片里的是一个女孩。
彼时的女孩脸上还有笑容，面色红润，白皙肤色，如果不是因为恶劣的疾病，她大概会像大多数女生一样，顺利毕业，并且找个好工作。
杜小灿。
尽管她与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稍过几秒，陈羽还是看了出来。
姜先河叹了一口气：“我们人员打探到她近几个月在进出医院频繁，这是由于过度复刻狩猎者及其之外的异能者，导致她身体有了明显的虚弱之势。”
陈羽能够大致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每个能力的施展都意味着要付出代价。
难怪前几日在餐馆忙碌下来后，陈羽总是感觉自己有一股虚弱感，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稍微有所减少。
“有些能力的施展的前提分为主动条件和被动条件，杜小灿这种……专业人员分析属于是被动条件，就像是患者吃了药一样会有副作用，有些副作用会致人死亡，有些则很轻微。”姜先河道。
陈羽缓慢点头：“那主动条件呢？”
姜先河看了眼旁边的东方寒，用力地努了努嘴：“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吗？”
“切，没意思。”东方寒看到他们聊到了自己身上，把头扭过去。
陈羽看到东方寒不愿意说明，也就不想多问，人都是有自己的秘密的，这个道理他懂。
缓解了少许的尴尬，陈羽问道：“那个杜小灿为什么要我…不，想要大家签订什么鬼…神契约？是怎么回事？”
姜先河再次眼睛望向东方寒，后者这次没有拒绝。
“这你可问对人了。”东方寒扯了扯喉咙，明亮明亮自己嗓音：
“狩猎者‘狩猎’的是异类，而『暗黑』则‘狩猎’的是人，从客观上来说…我们算得上是暗地里的狩猎者。”
“人？”
“不错。”东方寒露出平日里不曾有点严肃之色：
“不是所有有超能力的人都是狩猎者。”
“就目前东化市而言，我注意到有一个叫做圣母教的神秘组织，它自称是神所建立的国度，里边的高层被称作神的使者。”
“而杜小灿是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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