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病床上的病号动了动,身子一拧想翻个身,被挂在半空的腿桎住了动作。
赵竹溪:?
睁眼一看就看见自己挂在空中的石膏腿,不明所以的躺在床上思索今夕何年。
“期中没考好我妈把我腿打断了?不会吧……”
思索间几人推门而入。
“煋竹啊,距离全国赛事还有三个月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到腿了啊。”
几人关切的看着病床上的赵竹溪,一位陌生女人连同几位略微发福的陌生中年男性在病床前排排站,嘴里说着让人奇怪的话,让躺在病床上的赵竹溪害怕的拉起被角试图藏起自己。
“煋竹啊,陈教练他们特地过来看望你怎么还害羞了呢?”
被角被另一位陌生人拉下,赵竹溪能感受到的只有惊恐。环视四周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连站在眼前拉下她被角的女人也不是她所熟悉的妈妈,他们嘴里叫的“煋竹”也是莫名其妙。
没等赵竹溪回答,几位长辈就自顾自的进行接下来的客套谈话。
赵竹溪躺在床上又默默地把被子拉起盖在头上,思考人生。
聊了好一阵,似是有人察觉到了蒙在被子里的赵竹溪,笑着打趣了句“年轻人就是觉多”,又嘱咐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便离开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赵竹溪撑着胳膊勉强直起身子,看到桌上的手机一把拿过。
看着黑色屏幕上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赵竹溪只想大叫一声。
“有*啊!!!?”
屏幕上那张脸和前几天赵竹溪偶然刷到的体育报道的花滑天才李煋竹的脸慢慢重合,赵竹溪感觉整个世界都癫了。
“我是整成李煋竹了还是亖了做梦呢?”
随机狠狠地掐了胳膊一把。
“救命,是痛的。”赵竹溪崩溃的捂住被掐的胳膊,心里大呼离谱。
捂着胳膊正发呆呢,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来人一见赵竹溪就连忙跑过来扶着她躺下,顺便拿走她手里的手机。
“坐起来干什么?快躺着好好休息。还有刚才怎么回事,那么多领导来看你,你连一句话都不说?李煋竹,虽然咱有实力,但是表面功夫该做还是得做啊……”
耳边又传来絮絮叨叨的教训声,只是教训的人也不是自己家那个严肃的邢女士,赵竹溪只感觉到心累。
“也不知道我算亖了,还是活着。”她这样想。
“你这腿什么时候能痊愈啊,你还有三个月就要参赛了,照现在这样可怎么办啊。”
陌生女人问完就盯着床上发呆的赵竹溪看着她反应。
赵竹溪被问的人懵懵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毕竟伤也不是自己受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算了,我还是去问医生吧,你现在真像被磕坏脑子了。”
女人絮絮叨叨的出门,赵竹溪猛然从床上坐起,起到一半又想起腿被挂着又躺了回来。
“我得回家看看,万一李煋竹穿到我身上了呢?”
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又一天,赵竹溪几次三番的想着让这个似乎是李煋竹母亲的女人带她去A市,但是李母总是拒绝。
再就是手机的问题。
“我手机好像打不开了。”
李母上前一按,屏幕亮了。
“我的意思是,我忘记密码了。”
李母眉头一皱,摸摸赵竹溪额头,表示:你不会真傻了吧?
“能不能给我刷机?我想重启。”
李母诧异。
“你说这手机里可都是你的宝贝,你舍得它们一个不留?”
赵竹溪一愣,她没想到这点。
“哈哈,开玩笑的。”
因此赵竹溪躺在病床上摇着李煋竹的手机,崩溃发疯的下场。
“我不知道密码怎么开啊。”
直到住院结束,赵竹溪也没能打开手机,她被扶着下地踉踉跄跄的走出医院时,手机还紧紧的捏在她手里。
“李煋竹应该还活着,我们还有机会换回来,她的东西还是留着吧。”
又养了几天,赵竹溪便重返训练场,此刻李母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为了她的训练团团转,又几次三番问她想不想再滑,要不然就回家休息退赛吧。
赵竹溪刚站上冰场就感觉自己要摔,但场边为了一群陌生人,还在为自己加油。
赵竹溪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后腿一蹬滑了出去。
出乎意料的,这具身体好像有自己的记忆,赵竹溪感觉这具身体在带着她动作滑行。
滑完一段停下来,赵竹溪惊叹李煋竹的厉害,感叹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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