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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她,我矛盾地爱着她 (1/2)

鸟鸣,阳光,早晨总是这样充满生机。

我睁开眼,一地的空酒瓶和烟头,这是昨晚我和郑楠鑫跟自己内心博弈的战场。

很显然,这场战役我们平手。

我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脑袋晕晕的,看来我醒了,酒还没醒。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满脸胡茬,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我不经笑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呢?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时间可不是个善良的侩子手。

我开始洗漱,刮掉胡子,整理好发型,换了身舒适的衣服。

我不打算原谅,也不想和解。

我也有我的生活,我的生活不仅仅只有他们。

时间过得很快,它屠杀着走不出自己内心的人,同时也为决心好好生活的人疗伤。

放暑假了,张锐生和胡睿也回来了。

张锐生少了一些锐气,再也没有一年前的锋芒了。他的眼睛黯淡了不少,人也变得成熟了些。

我们去看了关意。

张锐生把一束白玫瑰放在关意的墓碑旁,张锐生似乎看懂了我们的诧异,他说:“她说她不喜欢菊花,以后也不想收到菊花。”

张锐生很爱关意,年龄的原因他们没有结婚证,但墓碑上写着“亡妻关意”。

他们的两个儿子很可爱,像关意多一些吧,眼睛里像有星星一样,他们很幸福,有一个很爱他们的妈妈。

墓碑上停下一只鸟,喳喳叫了两声,两个孩子突然开心地笑了,那只鸟就飞走了。

“是她吗?”张锐生看着飞走的鸟,移不开目光。

“也许。”我说。

郑楠鑫和胡睿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两人眼神交汇一下,一起走了。

“你俩干嘛去?”我问。

“喂奶!”郑楠鑫和胡睿异口同声地答到。

要不是知道车上有奶粉这事,我真的会以为是他俩喂奶。

等他俩走远,张锐生突然开口问我:“姜棠月的事…”

“就这样吧,无所谓了。”我看着他说:“也过了这么久了,她也是为了生活,我爸…我没有揭穿这事,就这样吧。”

“她也挺可怜的。”张锐生说:“那天她打电话问我关意的事,我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说你找到了她。”

“她说,从未想过你会这么快找到她,并知道一切。”

“她说她对不起你,她还说如果以后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希望我们原谅她。”

张锐生说完,我竟然觉得有点好笑。

“以后?她是不是有病?”现在我也不会原谅她,谈什么以后呢?以后她还要做什么?还想再继续骗我们吗?

“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说不定事情不是别人说的那样。”张锐生看着我,好像很想说服我信任姜棠月。

张锐生说:“她一直都是那种,有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想自己解决的性格。”

张锐生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她从不麻烦我们,她总是有心事的样子,但就是闭口不提。

我们准备约她见一面,怎么也得逼她把事情说清楚,虽然她和我爸的事在我心里过不去,但我还是喜欢她的,尽管我很排斥她。

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又来到熟悉的酒馆。

我望着那道玻璃门,期待着那个一袭黑衣的女子,不可否认,我还是忘不了她。

随着门上的铃响,她来了。

黑色的连衣包臀裙,她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

她化妆了,那张本就漂亮的脸更精致了,卷翘的睫毛使眼睛更加妩媚迷人。

每一次见她,都能在我心里泛起涟漪,这一刻我似乎忘了我该恨她。

她没有看我,只跟胡睿和张锐生打了招呼,我和郑楠鑫也没有跟她说话,好像我们从未认识过一样。

他们在叙旧,郑楠鑫在旁边当听众,而我不停地喝酒,我企图把自己灌醉,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这段时间,我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我感受着每天无精打采,却又必须用尽全力生活,很累,也真的很困,到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把我的睡意搞丢了。

后来我每晚都把自己喝醉,这样就能入睡了,睡个好觉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与其说是喝了酒好睡觉,不如说是把自己灌醉,醉得睁不开眼,醉得没有意识。

迷迷糊糊间,我仿佛又听见了她的那首《带我走》,似乎又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连盛夏的风都是温柔的,不像现在这般灼热滚烫,心都快被烤焦了。

她坐在舞台中央,光撒在她的身上,她好美,我想带她走。

我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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