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气势汹汹地朝着东宫走去。
“殿下,您慢点儿!”
谢必安看着前方怀抱双手的,步伐妖娆的李承泽,心中一阵无奈。
李承泽看着那些东宫的宫女太监。
“全都给我闭嘴!”
一个个被让他的气势吓的噤若寒蝉。
李承泽一脚踹开殿门:“我的太子,你可真是好手段呐!”
“二哥,你这是什么章程啊?”
李承乾一脸疑惑地看着冲进大殿的二皇子。
“你还真搁这跟我演戏呢?”李承泽叉着腰:“是不是你下令行刺范闲的?”
“二哥,此话从何说起啊?”
李承乾起身拍着手:“我为何要杀范闲啊?”
“范闲要与婉儿结亲,他身后又有范建的户部,你见他与我走得近,杀他不是人之常情吗?”李承泽冷笑道。
李承乾脸色逐渐暗沉,看着他,幽幽开口:“我若想杀他,二哥又当如何?”
李承泽嗤笑道:“我能如何?”
“我自是不敢为难太子,但请太子莫要栽赃到我头上。”
李承乾无奈一叹:“我没有!”
李承泽缓缓抬眸盯着他,半晌后转身离去。
瞧着李承泽离去的背影,太子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他也好奇行刺之事是何人所为?
不过,观李承泽的模样,此事绝不简单。
……
“殿下,背后之人查出来了!”
袁天罡将一份谍报递出。
李承渊接过,顿时笑出声来。
风里的笑声充斥着几分无奈,几分悲哀与彷徨。
他缓缓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灵力涌出将之化作齑粉。
“大帅,动手吧!”
李承渊的嗓音低沉,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东西。
“命运吗?”
他的嗓音回荡在空旷的阁楼中。
如是对命运的嘲讽。
袁天罡脸色凝重,问道:“范闲应该会出手,我们是否要阻止?”
李承渊面色微动,一计于他心底滋生。
京都外。
十八里外的庄园,葡萄架上的绿叶泛黄。
秋风里,李承渊沉思着。
是我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吗?
范闲入京是在早夏时节才对,为何实在初秋时节?
但大致走向却依旧没有如何改变。
这是为何?
命运总是这般捉摸不透!
也罢!
稍许。
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来人与此前杀的神庙使者有几分相似。
不过此人却蒙着眼。
一袭黑衣,一根铁钎!
来人不言不语,只是僵硬地歪着脑袋。
似在疑惑。
“你……是林家人吗?”五竹问道。
李承渊嘴角微扬,没有启声,而是起身,渐渐提起太和。
五竹面色困惑地看向李承渊手中的太和。
而李承渊有些好奇五竹接下来的举动,是要退走,还是杀他?
至于林珙与吴伯安,早已经被他安排去了别处。
突然。
五竹的身形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铁钎迅疾如闪电,显然是将李承渊当做了林珙的身旁人。
李承渊气机豁然绽放,太和出鞘半寸,肃杀的剑气蓦然冲出,抵在铁钎尖端。
铿锵之声响彻庄园。
五竹微微撤步,当头便是一棒劈下。
“靠,这般狠辣!”
李承渊被吓了一跳,也不再托大,太和完全出鞘。
毕竟他不是袁天罡,可没有三百年的功力。
铿!
院中火花四溅。
气机自两人交锋处爆发。
葡萄架咯吱作响。
似有倾倒之象。
轰——
涟漪如海潮激荡。
两人各自倒飞出去。
五竹铁钎杵地,带起阵阵火花。
身形扭转,瞬间激射而出。
“靠,机器就是机器!”
李承渊虎口微微发麻。
五竹的实力比之其他神庙使者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难怪能在重伤之下伤及庆帝那老登。
他眼神稍稍凝重。
神色认真了几分。
太和翻转,身形在空中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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