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20分，文员办公室，就剩下两个人。
李灵珊站在凌明阳对面办公位，双手搭在隔断上，她扫了一眼凌明阳桌子上，还有接近10厘米厚的文件堆，再看一眼凌明阳的工作状态。
李灵珊看着凌明阳的表情和眼神，明白了什么叫做一丝不苟、全神贯注。
从上午到现在，除去吃饭、喝水、上洗手间，凌明阳就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
李灵珊感觉很不可思议，人怎么可能一直保持这种超高强度的工作状态。
“呐……凌明阳……”
凌明阳的目光在左侧的一份文件停留了两秒，又回到电脑屏幕上。
“嗯……什么事？”
李灵珊有点扭捏地问道：“那个……你有对象吗？”
凌明阳：“问这个干嘛？”
李灵珊：“我现在无聊的很，陪我聊聊天呗！”
凌明阳：“我工作呢！”
李灵珊：“你可以慢一点，停下来也没有关系！”
凌明阳抬头扫了她一眼，说道：“你又想干什么？”
李灵珊坐到办公椅上，右手拖着自己的右脸颊，望着凌明阳，说道：
“想聊天！”
凌明阳双手没有停下来，问道：“找其他人聊。”
李灵珊气呼呼地回应道：“现在办公室就我们俩！”
凌明阳：“其他部门，应该还有加班的人。”
李灵珊嘟着嘴巴，瞪着凌明阳，很是不满地说道：“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你这么讨厌我！”
凌明阳：“你挺好的！嗯……我没有讨厌你！”
凌明阳的语气平缓、有力，那略带磁性的嗓音，让人感觉很舒服，李灵珊很想说，凌明阳在敷衍她，但是，她知道，凌明阳的语气中，根本就没有携带任何的情绪。
包括不满、气愤、怨气，这些都没有。
【我这样对你，你都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吗？】
【你这个家伙，到底还算不算人啊！】
李灵珊：“那你昨天，不……前天，前天在奶茶店，为什么还那样对我！”
凌明阳叹了一口气，说道：“呼……李秘书，我说过了，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李灵珊不满地说道：“什么叫做两个世界的人？”
凌明阳：“嗯……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没事的话，多看看书！”
李灵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装，让人很讨厌！”
凌明阳：“嗯……”
十几秒之后，李灵珊一脸愤懑地看着凌明阳，说道：“就一个嗯！你说多几句，会死是不是？”
凌明阳：“你要我说什么？”
李灵珊看着凌明阳一直在看电脑屏幕，目光就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心中的不满不断积攒。
“别工作了，停下来陪我聊天！”
凌明阳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扫了李灵珊一眼，说道：“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李灵珊盯着凌明阳，语气坚定地说道：“陪我聊天！”
【其他人走完之后，就变成这样！要不……我溜？？？嗯……不行，工作还有一半，就算今晚不回去，直接通宵到明天早上也做不完！】
【问题是……怎么处理这个缺个脑子的家伙！】
凌明阳：“行！聊什么？”
李灵珊看到凌明阳微微郁闷的表情，心里就莫名地开心了一点。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有对象吗？”
凌明阳：“没有！”
李灵珊：“那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凌明阳：“什么样的都行！”
李灵珊愣住了：“什么样的都行？”
凌明阳：“嗯，怎么了？”
李灵珊眉头紧锁，有点生气地说道：“你的回答太敷衍了！”
凌明阳：“我很认真地回答你了！”
李灵珊：“哼……糊弄小姑娘！”
凌明阳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感觉心好累，说道：“就当我在糊弄你吧！”
李灵珊：“陪我聊天，就认真点嘛！”
凌明阳：“嗯！”
李灵珊偷偷地瞄了瞄凌明阳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样的都行！那个……你……你看我行不行！”
话音一落，凌明阳直接回应道：“不行！”
李灵珊愣住了，因为凌明阳回答得太快、太坚定。
“为……为什么？”
凌明阳思索了一下，说道：“你呢……肤白貌美大长腿，天性纯真又有钱！”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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