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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扑朔迷离 (3/4)

,他是不会追究的。为此他简直破例过无数次。”

我似懂非懂,于是继续问道:“那他到底是认为我是还是不是凶手呢?”

小张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仿佛藏着什么搁着不想让我知道,但最终还是开了口:“你真是太好骗了,哈哈。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支队是周四晚上接到报案的,第二天一早尸检报告出来之后了解了死亡时间,程队和我们立马赶到保安室调取了露台附近地点那个时间段的各个监控,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人员,只有你在露台异常出现,所以大家都一致认定你就是凶手,但程队只说了一句:‘他不是凶手’,然后就又回到了现场。”

我更加云里雾里了:“那你们怎么还……”对于小张的一席话,感觉与之前发生的一切太自相矛盾了。

小张啼笑皆非:“你不理解也不怪你,这一切都是程队故意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他跟我们商量好,安排了等你来之后上演的一切。曾经他也经常这么干。”

我咬牙切齿地说:“就是说他刚才的一切作为都是演出来的,自打一开始他就认定我不是凶手,认为我是凶手的反而是为我‘辩护’的你们。那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小张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说道:“一是调查情况;二是‘顺流而下’,凶手挑了那一个时机,就是为了引你上去,栽赃于你,那么我们就顺着凶手的意思,假装认为你是凶手,那么便可让凶手放松警惕,有利于办案。”

我暴跳如雷,抓住小张的胳膊,小张连连将我推开,嘴里还说着“快走开,这样影响不好”。我问他:“那你们怎么不直说。”

小张憨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头,说道:“程队也是要面子的嘛,我本来都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况且也毕竟是为了迷惑凶手,做到越真越好,这也是为什么程队还派我跟着你的原因。他相信凶手此时一定会在不远处探望。”

我又问道:“你们干刑警的不是对案情要保密吗,案情就这么跟我说了?”

小张一股不耐烦的样子:“林时,你话咋这么多呢?跟你说就说了呗。对案情保密的初衷是为了防止将案情泄露出去让凶手瞧见影响办案,有我盯着,你有机会干这事儿?况且程队破例也不止一回了,他就是为所欲为,从不按规矩办事,只要最终凶手被成功抓到,程队就算被上级发现也不会有太多的处分。反正你别管那么多了,你……”

小张还没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开口了。四周都陷入了一片沉寂,我也没再追着小张讨论那个话题。

我扭头向左边望去,看到校长还站在原地,他依旧背对着我们,一手背在后面。他的头顶依旧不断地冒着烟雾,从我和警官开始谈话到结束,烟雾就一直延续不断。我往他周围的地面上看了看,地上的烟头也不计胜数,有的还没抽多少,就被扔在了地上。有的,还冒着火光和余烟。

我走过去,拍了拍校长的后背。校长一惊,猛然回头,手里还没抽完的那支半截香烟也掉到了地上,语无伦次地说:“怎……么么了?”

我弯下腰,从地上把香烟重新拾起来,递到校长那粗糙的手里:“给您。”

校长摆摆手,说:“不用了……”接着他将手伸进衣袋里,掏了许久,也没将手伸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愣了一下,伸出另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那半截烟,掏出打火机,重新点燃,一阵阵烟雾就用从他嘴里鼻子里喷涌而出。

我也叹了口气。他重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背对着夕阳、背对着校园、背对着一切,仿佛将所有一切、所有烦恼抛掷身后。

人就是这样,一旦出现了烦恼,总想着去借助某物消愁,但这物一借,就像茫茫宇宙般没有止境,直到它消耗殆尽。但自己却并没有因此将烦恼全部摆脱,反而会使自己的情绪更加沉重。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挫折、直面困难、直面这世间一切。不要去逃避,就像不要将头蒙在被子下,虽然你是看不见阳光了,但阳光终将来临,终将照射这万物一切,它并不会因你而放弃荣耀。而最终的结果,就是你错过了阳光,损失的是自己。

我从校长身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回到了小张的身边。我问小张:“现在可以进去吗?”他回道:“半天时间,你可以随时进去。别真把自己当成侦探咯,就你这毛头小子,难道还能有多厉害?”

案发现场,5号楼露台——

据了解,我掌握了以下信息;

死者名叫邵尘,是邵戎的表弟,也是我们学校的一名学生。死亡时间根据法医鉴定大概是在周三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跟我进出露台的时间相似,死因是脖子被勒导致窒息而死,为他杀。地点是在露台最外端左侧的一堵墙之后,主要那堵墙围得太深,不仔细看还不知道那里竟藏着一处空间。那里正好处于监控死角。那天我没有发现这个尸体估计就是因为被这堵墙给挡住了,要是那时候我再细心一点,发现并及时报案,就不用绕这么长时间了。那天是阴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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