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澈仅仅出去一趟便收获一支十万大军的时候,
刘焉心中是既震惊又庆幸,
庆幸自己还好当初没有与对方交恶,而是选择把女儿嫁给他为妾,
否则可能在这益州都站不稳脚跟,
如此看来对方或许真是身负龙气之人,
他看向自己的好友吴懿道:
“那依子远之见是该如何做,”
“当今之际恰逢乱世,当抛弃一切繁文缛节,不如把大小姐送到阆中县,若是能诞下一子,也可母凭子贵,”
刘焉脸色有些不快道:
“我本是堂堂一州之牧,贵为皇亲贵胄,我的女儿岂能受此委屈,更何况还谈什么母凭子贵,若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贻笑大方,”
“大人,此时不是拘小节之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你不必多言,我答应爱女嫁给他为妾便已经够屈辱了,想要我主动把女儿送与他,办不到!”
就在这时,
刘焉的儿子刘瑁走了进来,满脸的喜色,
步伐轻快:
“父亲,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刘焉心中正郁闷,突然听到有天大的好事,
急忙道:
“有何喜事,”
“汉中太守苏固派人送来一封书信,信上说愿意归顺父亲,接受父亲的调令,”
“当真,书信在何处,”
刘焉闻言大为激动,
他还在上任的路上便已经命人给苏固送去书信,请他认可自己州牧之位,接受统领,
奈何对方百般推脱,表面上说什么都答应,但无论出兵还是出力或者钱财都无动于衷,
分明是只动嘴不出力,
偏偏汉中的位置极为重要,把守着朝廷与益州的往来,
主要守住汉中,任何人都不要想进入益州,
所以即便苏固态度很坚决,刘焉一直在想办法试图收服对方,
若不是初到益州,根基尚未站稳,
他都想发兵攻打汉中了,
这些日子为了此事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连头发都白了许多,
没想到今日却给自己送来了一个意外之喜,
苏固居然主动送来书信选择归顺,当真是喜事一件啊。
接过送来的书信以后,刘焉脸上原本的喜色是越看越黑,
对方的确是选择了归顺,
但并不是因为自己是益州牧,居然是看在苏澈的面子上,
因为苏固听说苏澈是自己未来的女婿,这才选择归顺的,
堂堂一个益州牧居然要靠自己女婿才能收服手下,
这让自己很没有面子啊。
就在刘焉心中郁闷的时候,刘瑁看向旁边的吴懿问道:
“吴大人,你刚才与父亲在商议什么事情,我观父亲神色似乎不太好看,”
吴懿把事情说了一遍,
刘瑁听后一拍大腿道:
“父亲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连做妾都已经同意了,又何必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纠结,”
听到自己儿子都这么说了,
刘焉也点点头道:
“你们说得对,连做妾都能同意,又何必在乎其他的呢,子远,明日还麻烦你亲自护送小女去往阆中县,”
吴懿神色大喜道:
“请大人放心,属下一定把大小姐安全送到,”
数日后,
一队士卒护送着几辆马车出现在前往阆中县的路上,
最中间的一驾马车内坐着两名女子,
其中一人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
女子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在她旁边是一位丫鬟打扮的少女,
此两人便是刘焉之女刘明玉与她的贴身丫鬟彩莺,
此时彩莺撅着小嘴不满道:
“真不知道那苏澈有什么好的,小姐你可是州牧之女,他居然让你做妾,甚至连个成亲仪式都没有,真替小姐感到不值,”
原本和熙微笑的刘明玉闻言脸色一沉,训斥道:
“多嘴,此事哪由你议论,”
见往日里待自己亲如姐妹的小姐为了那素未蒙面的苏澈而训斥自己,
彩莺心中委屈至极,也不敢顶罪,
连忙认错道:
“小姐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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