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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参了几分秋意的岛风迎面吹来,人们着五颜六色的衣装,邀请拔地而起的高楼,一同装点这座小岛。

肖木也是岛上的一份子了,经过几个月的学习,她有了许多肉眼可见的变化,才来的时候她总会把受伤的手一包再包,如今,她手上接连不断出现小伤口,攒存了一轮叠一轮的老茧,与她才到雕磨坊时那双白净纤细手已经渐行渐远。

肖木听到一个苗头,再过两个月木雕界会组织一场比赛,届时那个人会出现在颁奖台上,如此,她只要争取参赛名额,就可以在颁奖时当面质问那人。

肖木现在像一个老巷里面专研技艺的木工小徒,一心只想着如何打磨出好的作品。其实她骨子很喜欢木雕的,虽然她心里总告诉自己,如此投入与专注的原因,都是因为要完成与那人的约定。

也许是她太不爱惜自己手,她那灵动的右手为了给主人一记教训,居然徒手去接掉落的雕刀,结果可想而知。

雕磨坊的人连续吃了三天外卖后,涂文硕率先表达了对肖木厨艺的怀念,他挑剔着碗中的面问:“木姐,这红烧牛肉面还不如你做的阳春面好吃,明天能不能给我煮一碗阳春面?”看看肖木包扎着的手,他补充道:“你负责发号施令,我负责做。”

肖木尚未说话,在座的人纷纷表示也想吃阳春面,只有闻笛没有说话。

“笛哥,你吃什么?”涂文硕受到肖木的暗示,转身问石桌石凳上的闻笛。

“我随便。”闻笛淡淡的说道。

“那我们全员阳春面,木姐,今天要不要去买食材。”涂文硕一脸期待地道。

“很好啊,反正我就动动嘴皮子。”肖木笑嘻嘻的说。

“老涂,木姐煎的五花肉片一定要薄且小才好吃噢,是不是毓哥?”小羽说。

“对,五花肉片是肖木阳春面的灵魂,要薄要规则要好看。”刘毓饶有兴致地道。

“你们要求不要太高啦。”涂文硕皱眉心虚地吐槽,接着又道:“不过放心,有木姐的指导,相信大家一定会满意的。”

第二天大家都吃上了香飘飘的阳春面,唯有闻笛的座位上是一碗酸香的羊肉粉,吃面的人都想去尝尝闻笛的粉,却连汤汁儿都没尝到。

当天晚上,肖木发现操作台上面的雕刀全被人做了防护,另外还放了一对手指套。

九月下旬,雕磨坊办了一场木雕展,肖木本已经被刘毓安排好与小羽和涂文硕负责一切后勤工作,第二天却被叫到了现场雕刻区。

雕刻区是叶璇,闻笛,还有高挑妙曼的大美女金娜,展馆的大部分游客都聚集在雕刻区一米高的外围拍照围观,不怪游客,相比于其他的木雕作品,这三位高颜值的人,以及他们认真工作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更能满足大家视觉要求。

肖木在雕刻区帮他们打下手,其实闻笛还交代了她一个任务:“尽量让那些拍照的游客站远一点。”

肖木没有完成这一项任务,那些女游客太疯狂了,肖木知道她们的内心:“见过好看的,没见过这么好看,还如此专注认真的。”

雕刻展结束后,雕磨坊的订单量和报名量空前增长。

这天中午,大家吃了午饭后,午休的午休,聊八卦的聊八卦,肖木切了一盘冰霜的西瓜,把椅子和桌子拖到院子可以乘凉的树下面,等穿堂风来吹,耳边听着璇姐和小羽聊八卦。

雕磨坊的创始人是闻笛,但背后的投资人是金陶和王启风还有黄奇辉,据说金陶上个月六十大寿的时候放出话,想要撮合一桩姻缘,新娘是金娜,新郎是闻笛。

时间匆匆,转眼已是十月,似乎是一夜之间,树上的叶子全变成了金黄,风吹过时,树叶的声音让肖木想起了家乡,想起爷爷奶奶在金秋的落叶与爽朗的晴天给她打秋枣吃。

闻笛带雕磨坊的人参观金木馆,肖木有幸参与其中,她盯着金木馆的镇店之宝,也就是王启风最出名的木雕品——“藏在木头中的小精灵”看了好久。

闻笛见她长久驻足,先似发呆想什么心事,而后眼神清明,似乎心有所感,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开始记录,涂文硕走到身边,表情激动对肖木说:“有时候人会被一些东西击中灵魂,可能是一个人,可能是一首歌,可能是一幅画,可能是一段文字,还可能是一个木雕品,王启风老师的手法真是镂月裁云、登峰造极啊,太佩服了,如果哪天能见一见真人该多好······”

肖木合上小本本,眼神犀利愁怨着嘀咕道:“一个事业有成的孤家寡人。”

“啊?什么意思?”

闻笛打断他们的谈话,看着肖木说道:“王老师不但是伟大的艺术家和投资家,还是年轻一代的读心人,他主导设计的金木馆是板泉州艺术打卡圣地,他自己的人生经历了很多悲剧与打击,你不能······”闻笛看着肖木欲言又止,那眼神让肖木觉得,似乎他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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