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跟着县衙里一名唤做夏容的捕快一起巡防,夏容是老捕快了,做起事情来
认真负责一丝不苟,领着李雄在安平街一带的大街小巷四处走动,严密看防那些
有可能带来安全隐患的酒坊、赌坊,以及一些形迹可疑的赌徒醉汉,确保他巡防
地区的老百姓们生产和生活上都能平安稳定。
李雄毕竟出自侯门,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巡防的工作看似不难可是对人的
体力确是个考验。他跟在夏容身旁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就感觉累了,他停下脚步道:
“夏大哥,要不咱们去附近的盛达酒楼喝口茶歇歇脚吧,我实在是有些累了。”
夏容知道李雄出自侯门,来当捕快不过是体验一下他们这些公差的辛苦罢了,
自然不会如自己般认真干活,他答道:“小侯爷,论理咱们这个时候不该去酒楼
歇脚的,这一带人员来往众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生出事来。”
“夏大哥多虑了,哪里就那么容易出事,况且咱们也不离开此地,只是去酒
楼里歇脚罢了,若真出了事也顾得上。”
李雄坚持要去,碍于他的特殊身份,夏容只得听从。二人步入盛达酒楼,他们
一身公差打扮,身着公服佩戴腰刀,寻常百姓见了多少有些畏惧。屋里的吕梁见
此慌忙上前道:“两位军爷,不知来小店有何贵干?”
李雄道:“掌柜的不必惊慌,我们是巡防此地的公差,只因走的累了想来歇歇
脚,不知店里可有什么吃的喝的?”
“有有有,我这铺子里最不缺的就是酒肉,二位军爷稍侯,我这就去安排。”
夏容忙道:“掌柜的,酒肉就免了,我们公事在身不能吃酒,来些茶果、糕饼即
可。”
吕梁去后厨准备,李雄则在屋里四处瞧了瞧,并没有发现钱仪、钱敏姐妹俩。
他心里暗自纳闷道:“这俩姐妹上哪去了,莫非不在店里。”
只片刻功夫,吕梁和钱仪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上端着茶果、糕饼等许多东西。
由于之前只见过一面,且今日李雄又穿了公服,钱仪一时间并没有认出李雄,而
此时看见容貌出众的钱仪就站在面前的李雄则心中欢喜,他面露喜色道:“钱小
姐,你可还认得在下?”
钱仪定睛细看,面露疑色道:“你你莫非是是李小侯爷?“
看着钱仪满脸惊讶的表情,李雄哈哈笑道:“没错,就是我李雄,没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钱仪道:“小侯爷怎么穿了一身公差的衣服,像是换了个人似
的。”
“我现在就是在衙门里当差,这会正在这一带巡防,因为走的有些累了,才进
来喝口茶歇歇脚,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钱大小姐。”
李雄身为小侯爷为何要到衙门里当个小差役,钱仪多少有些想不明白,不过她
也不便多问,只是淡淡的道:“小侯爷既然在这一带巡防,以后还请多多关照才
是,这间酒楼是我舅舅开的,小侯爷若是累了尽管进来歇脚。”
与李雄寒暄了几句,钱仪又回里屋去了,前厅只留下吕梁一人顾店,李雄和夏
容二人则在一旁喝茶歇息。李雄是为了见钱仪而来,不过他并不想把意图表现的
太过明显,公差的身份让他借机向吕梁询问起这一带的治安情况,比如最近可有
人打架斗殴,是否有来历不明之人出没,是否有人私自放贷收取利钱之类。
吕梁是老实本分之人,除了经营酒楼外从不参与有违法纪之事,结交的也都是
正经做买卖的生意人,他对李雄道:“小侯爷,小的每天就管着自家酒楼里的这
些事,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管,你说的这些我倒是都没有听说。”
在店里歇息了一会,李雄见到了钱仪心满意足,且又喝了茶吃了些果点,他身
上又有了力气。李、夏二人起身告辞,李雄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吕梁道:“吕掌柜,
这点银子你且收下,改天我们再来拜访。”
“使不得使不得。”吕梁忙道:“小侯爷来此已是吕某之幸,岂有再拿钱的道理。”
“吕掌柜无须客气,你只管收下便是,我们公差没有白吃白喝之理。”
李雄把银子放在桌上转身就出门去了,外面车水马龙来人来往,李、夏二人在人
群里快步行走,只转眼功夫就走的远了。二人在街上走了一会,一个衣衫褴褛蓬
头垢面的乞丐正在街边乞讨,见了李、夏二人不知何故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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