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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宗绎·正文二·如认命 (2/3)

“我可惜的品生啊,只用耳朵,听的多了,脑子也虚了吗?”

听出声音里,那位已经有不耐的意思了,舟品生也顾不得去想能有什么问题了。

先应付再说吧,这么想着随及开口道:

“没呢,我脑子好的很。不过、大东家您是在叫我的名子吗?”

正坐在雅间内的权纵已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只紫铜造的精致梅花壶,以及同样塑有梅花的铜杯;

轻斜壶口让一道飘扬着苦香的清澈水流落入桌上杯中,听到门外的回答只是淡淡摇头,伸手端起铜杯道:

“我起的名子,难不成你以为我忘了。”浅饮一口杯中液体,“还是说你不喜欢?那这问题可就拖的太久咯,胆不肥、人无志啊。”

呵……这已经是自己今日第三次无从接话了,舟品生心想:平日里这位大东家放着有间“仙园”不侍,就喜欢躺瓦片。

他倒不觉的对方奇怪,大人物吗!总是特别的,反正地方是人家的,可就是,你自已弄坏的可别扣我工钱呀!

听不懂的谆深诲语也好,高人吗,说的东西当然是有一定高度的人才会听的懂,而且又不说给我听;

闲的很也很正常,像这种又是大人物又是高人的“神仙”样人物,过的自然也是什么都不做,就啥子都有的“神仙”般日子。

但……舟品生以怀疑的目光看着那扇有一双“白”字的朴素木门,这日听这位认真对自己说的几句,听声音是很认真的话。

他该不会是因为跟人聊天抬杠,总这样随便杠别人的问题,聊的别人下不了台,把话都给抬断了,所以才没什么朋友,于是只能一个人躲在楼檐那种地方,没错,躲!舟品生感觉自己已经察觉到真相了。

一直以来他在这座全城唯一的酒楼中最大的疑问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仙园”怎么成为仙园的?

自打他第一次进过“仙园”后,他就着魔了般,开始不断的消耗能用的休息时间,希望能知道,“㿟冏之室”是如何造出来的……在多次试图讨好“大东家”并询问无果后,这个疑问就只剩个执念了。

其他人?甚至都没人知道白酒楼三层是个什么样子,以至于当时字都还未学全的舟品生形容起“㿟冏之室”都被当成说梦话。

说是他是做梦梦见仙园了,这是好兆头,将会是个能跟在大人物身边的,煮茶童子什么的……

舟品生不由的想起了只在“开命典”上看清过的,那位“大东家”的脸,那种给人平常却广大感觉的人,因该是大人物吧?大人物也会欠钱的吧。

是的,舟品生的想法就是——很明显,这间本城无人知晓的“仙园”,只会是从外面请来能手巧匠,花费大量宝物制成。

于是“大东家”为此欠下了大量工钱,所只好守在“仙园”外,一面躲开来要债的人,一面确定他们不会把“仙园”占为己有……

可不对呀!舟品生心想,要真是这样,那来要债的人直接卖了“仙园”不就好了?

哦!他的义兄可是城首,当初就是听到了“大东家”和城首的关系,我才想投靠这个大人物,希望能当个官什么的,结果到酒楼做了个小二。

摇一摇头让自己甩开这点无奈,舟品生更为投入的寻思着,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不会被因自己耳力不凡而涌入的各种声音逼至疯烦。

而在雅间内的权纵此刻已收起了壶、杯,站到了窗前伸手抚摸着先前被瓦粒砸出的缺痕,他似乎对舟品生并未发觉自身的问题,且已经拖了许久的时间的情况并不在意。

这下事情就对的上了,东家他欠了工钱于是想找人借钱,所以请的都是些外地来这的客人。

“只请过……十三次,但看起来都是大人物,是没借到吗?最近一次人是从城首府请过来的,该不会……”过于入神思考的舟品生根本未发现一道人影已无声站在身前。

“不会什么,”权纵看着眼前已不好太期侍的“伙计”,平常般提道:

“说来听听吧,我或可以为你解答这次。”

舟品生惯依的听觉可说是休息了般,对不过隔了数步之遥的人声皆无察觉不说,而且他本人还照样专心的碎念:

“‘大东家’的债主找上了他的义兄,“大东家”终于躲不下去了。只好打算卖掉“仙园”,所以破坏起来也不心痛,都这样了还想坑我工钱,真是……”

听到这,权纵眯起眼睛,抢在前头接道:

“活该!是吧。”

“嗯、是……”舟品生可算听见这句了,他刚抬正眼看向面前突然就出现个人,心脏猛的震动间差点没有跳出来,但等他从记忆中对上眼前这人,心一下就冻住了,“‘大东家!’”

“接着。”大东家这回没给舟品生思考的时间,而是将手中一盆小花拋了过去。

眼看一株好像连同花盆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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