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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我们开始逃避了 (1/2)

两个人,如果有相同的经历,就会在一起交流,时间久了,就成了习惯。

陈嘉说:“我抑郁了两年,但是,走出来了”。

我说:“我正经历着,但我怀疑我没有想象中严重”。

陈嘉说:“必须得自己想明白,自己走出来,谁都帮不了你”。

我说:“我最近看到一段话,谁的青春不迷茫,谁的青春不荒唐,爱对了叫做爱情,爱错了叫做青春”。

陈嘉说:“我喜欢这段话”。

当我们开始怀念青春时,我们已经人到中年。

我说的抑郁,陈嘉说他懂,三石不懂,三石不会安慰我,恨不得骂醒我。

三石说:“你有什么好抑郁的,你都是我羡慕的对象,工资比我高,职称比我高,人生除了这两点值得焦虑,其他的有什么值得焦虑的”。

江星北不会骂我,比较含蓄的说道:“抑郁症都是闲出来的,你见过农民工有抑郁的吗?”。

我并没有不开心的事情,要么睡眠浅,要么睡不着,这也是事实。

当我开始怀念一些青春往事时,心理医生问我:“你是不是对现在的生活特别失望”。

我说:“没有失望,但也没有期望”。

我反复的想起一些人,一些事,然后,选择性的遗忘,慢慢的,记忆里的事和人都带有了光环。

我喜欢望着天空,蓝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总令人遐想。

是谁又触动了青春的弦?

最近总刷到苏慧伦的唱歌视频,无论是那一首歌,视频下面的文字都是:“你站在那里就是我的青春”。

前几天接到一个电话,我开口叫了一声“阿姨”。

对方很开心,说道:“你存我号码了吗?”。

我说:“嗯”。

是蒋舟妈妈打来的电话,一年前蒋舟妈妈给我打过电话,她说:“我是蒋舟妈妈”。

我存了她的电话,我和蒋舟一点都不熟,说彼此对对方一无所知都不夸张,在此之前,我和蒋舟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蒋舟妈妈见到我,递给我一个标本,说道:“王琦取的”。

我接过标本,没有申请单,进不了系统,我说:“先看看吧,没有问题,我跟您说结果”。

蒋舟妈妈说:“肯定有问题,要进系统,蒋舟可能在手术,我打不通他电话”。

我说:“阿姨,没事,标本给我就好了,一会我联系王琦”。

王琦和陈嘉说过,他没见过我几次,他和我一点也不熟,几乎没什么印象。

这话我认真想来,一点也不假,我和王琦一点也不熟,可是,听起来,很伤人。

当我们这一群人,因为某一件事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过多的联系,但尽可能的给彼此提供一些帮助。

陈嘉总对我说:“转移注意力是痊愈的最好方式”。

但神经科医师说:“因为体内的神经递质发生了改变,所以,睡眠系统紊乱”。

蒋舟妈妈第二次打电话过来,是催发报告,我说:“片子没出来,我安排优先吧”。

蒋舟妈妈说:“我下午再给你打电话”。

我说:“阿姨,我给你打电话吧”。

至始至终,我和蒋舟没有联系,如果不是陈嘉主动联系了蒋舟,我依然没有打算联系蒋舟。

不联系,不见面,或许,在我们的记忆里都只有彼此的名字,彼此的样子都已经模糊,可当这些名字被提及,就好像苏慧伦的唱歌视频,“你站在那里就是我的青春”。

我走到窗前,特地看了看天空,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在远处,我似乎看到了山顶上的大树在向白云挥手,“白云,你好,我们做朋友好吗?”。

白云说:“好啊,我们做朋友吧”。

青春的记忆不多,所有的故事反复又反复,我问陈嘉:“我是不是特傻,好像进了一个死胡同,走不出来”。

陈嘉说:“我不觉得,我反而觉得你比较有爱,比那些利己主义的人好多了”。

三石一直都说,我所说的每一个故事,她都懂,因为她一起经历过,可三石终究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抑郁。

其实,我也不知道真正抑郁的人是什么状态,我只知道睡眠系统紊乱了,要认真的调整。

我想陪三石过生日,三石说:“今年,我不想过生日”。

我问:“为什么?”。

三石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又大了一岁,是值得高兴的事吗?”。

是啊,青春逝去,每过一次生日,我们就又变老了一些。

可我坚持和三石一起过生日,很多我们曾经一起唱过的老歌,我们都不唱了,我们唱一些我们不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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