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操控的傀儡，大部分利润被抽走，自己手中的钱不足以扩张，依赖成性，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众人再次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许多人涌向自助餐区忙碌地吃起来，这样的宴会上最容易饿肚子。
不远处有个小舞台，一位身着晚礼服的女子走上台，手持麦克风，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开口道：“今夜星光熠熠，蓬荜生辉，能与各位再次共聚一堂……”
“先填填肚子，毕竟这才刚开场呢。”张玉凤走过来边说。
“我早就吃过啦。”
“咦？你啥时候解决的晚饭？”
“你不在乎他身体，我可是放在心上的。我专门给他送了过去，你也赶紧去吃吧，那边似乎有红酒，去瞧瞧呗。”苏春芬走上前，轻轻挽住了李卫东的手臂提议道。
张玉凤瞪圆了眼瞅着李卫东，眼神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吃饭竟然没带上她，此刻她还饿着肚子呢。
洪总踱步过来，开口道：“李总，我就不多打扰你了，那边有几个朋友等着，我得过去打个招呼。”
“行，你随意就好！”
接着又有几个人过来寒暄，交换了名片，大都是些规模不大的公司。李卫东让张玉凤他们先去用餐，因为今晚的活动还长着呢。
张玉凤对着几个工作人员挥挥手：“先去吃饭，别客气，尽量吃饱哦。”
李卫东步入人群，和大家纷纷打招呼。不少企业的高层对于技术和工业、贸易的想法还是相当认同的。聊着聊着，李卫东提到想让他们转让一些技术专利，这些人便笑眯眯地举杯，话题也就此打住。
“个个都是人精，知道这条路不容易，就让你自己去闯，连技术专利的授权都不肯给。现在的人啊，现实得让人害怕。”苏春芬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对李卫东说道：“这红酒得醒一醒，多接触空气，葡萄的香味才能完全释放出来。”
对面站着一位衣冠楚楚的年轻人，他望着苏春芬说：“这位小姐对酒挺有研究嘛。”
“这就叫懂酒了？就凭这个？”李卫东紧盯着他，这人一句话就暴露了底细，以前自己去超市花个十几块买瓶红酒，售货员阿姨都能讲得比他详细多了。
一旁，焦远谋正和一群人交谈，耳朵却一直留意这边的谈话，他端着酒杯转过身，看向苏春芬说：“今晚的红酒全是法国货，葡萄来自路易庄园77年的收成，市场价大概一千上下，那年天气干旱，葡萄……”
“那么大的庄园挖个水井灌溉不就行了？怎么每年都是因为干旱减产？82年也是干旱吧？”李卫东望着他，提出了疑问。
焦远谋被打断，怒目圆睁地看着李卫东。
这群人一聊到红酒就提波尔多，一提波尔多必说拉菲，一说拉菲，必然是干旱减产。
李卫东怀疑波尔多市的居民已经被晒成人肉干了。
焦远谋不理李卫东，继续讲如何品鉴红酒，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苏春芬看向李卫东，问他要不要试试。
李卫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啧，真是牛嚼牡丹啊！”焦远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苏春芬没言语，赶紧跟了上去。李卫东和侯总、张总简单寒暄了几句，前面桌子上摆着一块奶油蛋糕，张玉凤正站在桌边切着，旁边站着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身上的西装略显宽松，眼神紧盯着张玉凤手下的蛋糕。
显然是在等尝一口。
李卫东走上前说：“给我也来一块！”
那男子转头看了李卫东一眼，用带着安徽口音的话说：“李总也喜欢吃奶油蛋糕啊？”
“对啊！”李卫东随口应了一声。
“我来帮你切。”男子接过刀开始切，先给李卫东切了一块，说道：“李总对技工贸的理解真是深刻，之前看新闻还以为是年轻人在作秀呢。”
李卫东咬了一口蛋糕，问：“就是随便聊聊，您贵姓啊？”
“免贵姓姜，姜克劳！”
李卫东点点头，边吃蛋糕边往旁边走，张玉凤跟了上来。突然，李卫东猛地回头，瞪大眼睛低声道：“哎呀，姜克劳？”
张玉凤被他这一惊一乍弄得有些不高兴，皱眉说：“你差点撞到我，你认识他？”
本章完